正如自己所料,最近文字輸出量有所下降,因此又打算在六月上旬多多寫字。
本來是想反思教會所言說的那套工作意義或使命觀,結果卻提早一個月完成。
(詳見《為何要談「工作意義」?》)
不打緊,還可以寫別的題目:信仰群體和存在價值。
任憑自己想到甚麼就寫甚麼,在這星期以內應該還可以寫上數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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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跟牧師一起吃午飯,其中一部分對話如下:
「Gary,你要考慮一下轉工或者轉侍奉崗位。」
「可以的話,其實我想維持現狀。」
「怎可能繼續如此操勞?萬一健康受損,怎麼辦?」
「能夠更快見主面,豈不是更好嗎?」
因為我是一邊笑一邊反問,所以牧師笑而不語。
但這句話卻同時真實地表達出我當時的想法。
我不憧憬於結識異性、成家立業、望著子女長大的畫面。
我對將來沒有期盼;我只想活在當下,隨遇而安。
如果我連現在這刻都活得不好,談將來又有甚麼意思?
將來就一定能比現在活得好嗎?
那些十分敬虔的基督徒可以批評我是享樂主義者。
但我同時亦留意到,自己對其他信徒的期望有微妙的轉變:
見到其他人享受美食、出國外遊、各種特殊的經歷,我都會為他們高興。
我不再批評他們只顧自己而忽視社會,因為人只活一次,有機會享受就應該要享受。
(享受生活和關心社會兩者其實也並不是互相抵觸、非此即彼。)
難怪牧師突然覺得我「不再一樣」。
我只帶著輕佻的語氣回應:「牧師,人是會改變的。」
(參考《街坊之間的雜談 Vol. 9》第七十七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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