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25日 星期四

街坊之間的雜談 Vol. 9

2017.04.21 上午

(七十一)
「恐怕你所認識的人和閱歷還是不夠多。
相比之下,我認識一些比你和我都還要年輕的人,
他們一早就已經有著非常混亂的男女關係,情況比你所能夠想像的還要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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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2 深夜

(七十二) (參考 Vol. 7 中的第五十三段)
「你所說的都正確,沒有大專學歷的打工仔收入較低,
確實不容易負擔得起外出食晚飯的費用。」

「所以我在幾年前就已經覆述了教會某位長輩的幻想:為自家教會成立飯堂。
每次崇拜後都可以有愛筵,使會友不需要應付外出食晚飯的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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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我們確實可以做到態度上開放,接受不同背景的人,
但與此同時,整個群體給予外人的觀感卻可以完全相反。

名義上接納衣衫襤褸的人一起崇拜,但會友的衣著卻都是非常莊重;
名義上能夠跟其他人一起『捱窮』,但平時花費倒是十分豪爽;
名義上接納無家者、缺乏穩定居所的人回來教會,但自己卻在計劃換屋或炒賣樓宇;
名義上接納缺乏學歷的人,但言談間不斷使用艱深詞彙、又以各種語言唱詩......
都是名義上接納,但實際上卻令其他人感受到無形的壓力,使他們感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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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6 深夜

(七十四)
「不久前有一位朋友向我提及:他會定期去後期聖徒教會聚會。」

「摩門教?」

「他們好像總是特別富有,上教會時一定要穿西裝,在教會場合必須要講英文。
其實二千多年前的耶穌尚且也不是穿西裝、講英文吧?為何要有這些特定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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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30 早上

(七十五)
教會崇拜期間,地下辦公室門外會放置幾張椅子,
方便一些遲到、或是行動不便的會友觀看崇拜直播。

某一日早上——「咦?為何牧師您會坐在這裡?」

「既然教會容許弟兄姊妹坐在這裡觀看直播,
我都想感受一下坐在這裡崇拜是甚麼樣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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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07 中午

(七十六)
牧師問:「有沒有想過為何我們教會沒有『聖樂部』?
為何不跟『崇拜部』合併,變成『崇拜聖樂部』?」

眾人回答:
「那麼,每次開會是不是都會播放音樂短片,一起鑑賞、評論?」
「本身從事音樂活動工作的,會否藉機賣特惠票?」
「有份參與音樂演出的,會否藉機推廣、宣傳?」

牧師最後笑說:「難怪教會沒有『聖樂部』,原來大家早就知道會出現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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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牧師問某會友:「你有考慮過轉工嗎?」

該會友回答:「有這打算。」

我:「轉工之間的日子必定又會離港外遊吧?」

該會友回答:「無錯!」

我:「如此打算確實不錯。」

牧師對我說:「這句說話並不像你以往作風。」
(註:小弟曾經在面書批評其他人只顧在假期外遊、自己享樂,而忽略社會議題。)

我回答:「難得有機會到其他地方見識一下,當然不能錯過,
總好過我這等人身無分文,只能留在此處過日子。」

眾人大笑。

我:「牧師,人是會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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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剛才牧師關心各人是否考慮轉工,於是我不認真地問牧師是否也打算轉工。
後來我才覺得如此詢問牧師其實非常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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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14 中午

(七十九)
「有沒有考慮過在正生書院工作?」

「要在離島工作?未免是太遠了。」

「起初我接觸正生書院的老師們,覺得他們全都是不正常的
——他們每星期都至少有三日或四日要在校舍跟學生一起留宿,
而且跟他們非常親密、有不少身體接觸,甚至有時被他們傷害也完全不介意。
不久前有一位男同事因為結婚而減少留宿的日子,卻是淚流滿面、萬般的捨不得。
明明在那裡的學生都是相當邊緣的,倘若有一、兩位老師表現得較為瘋癲,
我尚且可以理解,但我所見到的卻是不止一、兩個,
而是眾多位老師都是如此癲狂、如此充滿熱情,我就在他們當中感受到基督的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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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崇拜完結後,兩位牧師站在教會門口招呼會友。
我:「崇拜完結後,牧師逐一向會友握手、恭送他們離去的傳統是如何出現的?」
其中一位牧師:「......其實我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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