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5.12 晚上
(二百五十一) (參考 Vol. 44 中的第二百四十七段)
「我閱畢最近你和牧師之間的對話。我恐怕不能同意。
我認為生命上的轉變從來都不是容易發生的,因此並不能單靠任何人說『你已經長大了』,
那個人就會立即成長,能夠為各項事情作決定。跟你所說的剛好相反,
我們很多時候都不能自己下決定,也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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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二)
「最近閱讀你所寫的文字,尤其是你跟牧師之間的對話,
我發現自己愈來愈難分辨哪些說話是你說的,哪些是出自其他人。」
「我都察覺到這種趨勢。每當與牧師傾談時,我總是說出一些超越自己年齡和身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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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21 晚上
(二百五十三)
「......我很敬佩某位前詩班員。雖然他忠心服侍多年,跟眾人關係不錯,
但為了顧及家人之間的關係,以及想帶他們返教會,
仍然能毅然辭退各崗位,並一併轉了教會。」
「我也很敬佩該位前輩,只是現在回想起來,總覺得他另有一些想法不曾向我們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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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四)
「想問一下,你們所認識的弟兄姊妹結婚後還是會一同開組嗎?」
「通常都不會。弟兄和姊妹按照性別各自開小組。」
「我很渴求這種安排,因為目前我所身處的群體是夫婦組,
也就是丈夫和妻子都在同一組。這卻使我們不方便表達對配偶的意見,
只能顧左右而言他,把話題轉往教養子女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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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追加篇) 2018.04.15 中午
(二百五十五)
「可能因為家庭背景的緣故,我常常對丈夫說客氣話、表現得十分順從,
卻又惹來了其他姊妹的閒言閒語:都已經是上了年紀的男人嘛!你這種對待未免太過了吧?
難道作妻子的就是要如此服侍週到,丈夫口渴時甚至要遞水給他飲用?
當時我不敢隨便開口回答她們,但我心裡想:我真的會遞水給他飲啊!」
「你剛剛提及那些姊妹的名字,我可以想像到為何她們會有疑問,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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