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28日 星期一

街坊之間的雜談 Vol. 45

2018.05.12 晚上

(二百五十一) (參考 Vol. 44 中的第二百四十七段)
「我閱畢最近你和牧師之間的對話。我恐怕不能同意。
我認為生命上的轉變從來都不是容易發生的,因此並不能單靠任何人說『你已經長大了』,
那個人就會立即成長,能夠為各項事情作決定。跟你所說的剛好相反,
我們很多時候都不能自己下決定,也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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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二)
「最近閱讀你所寫的文字,尤其是你跟牧師之間的對話,
我發現自己愈來愈難分辨哪些說話是你說的,哪些是出自其他人。」

「我都察覺到這種趨勢。每當與牧師傾談時,我總是說出一些超越自己年齡和身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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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21 晚上

(二百五十三)
「......我很敬佩某位前詩班員。雖然他忠心服侍多年,跟眾人關係不錯,
但為了顧及家人之間的關係,以及想帶他們返教會,
仍然能毅然辭退各崗位,並一併轉了教會。」

「我也很敬佩該位前輩,只是現在回想起來,總覺得他另有一些想法不曾向我們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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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四)
「想問一下,你們所認識的弟兄姊妹結婚後還是會一同開組嗎?」

「通常都不會。弟兄和姊妹按照性別各自開小組。」

「我很渴求這種安排,因為目前我所身處的群體是夫婦組,
也就是丈夫和妻子都在同一組。這卻使我們不方便表達對配偶的意見,
只能顧左右而言他,把話題轉往教養子女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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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追加篇) 2018.04.15 中午

(二百五十五)
「可能因為家庭背景的緣故,我常常對丈夫說客氣話、表現得十分順從,
卻又惹來了其他姊妹的閒言閒語:都已經是上了年紀的男人嘛!你這種對待未免太過了吧?
難道作妻子的就是要如此服侍週到,丈夫口渴時甚至要遞水給他飲用?
當時我不敢隨便開口回答她們,但我心裡想:我真的會遞水給他飲啊!」

「你剛剛提及那些姊妹的名字,我可以想像到為何她們會有疑問,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2018年5月27日 星期日

第六次監獄佈道

可能因為我為人比較和善,以及還算是年輕,
總覺得DCR當中的學員真正需要的是長時間的溝通及支援,
幫助他們面對監房內及出獄後的日子。
相比之下,每次佈道活動都只有半小時對談時段,
讓我們稍稍了解各人的背景以及對將來的想法。
有時我們可能會急著分享自己的意見,又或者想把握機會傳福音、讓他們有機會信主。
這難免令我質疑這種對談的實際成效,又對整個佈道活動的流程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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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欣賞這佈道團隊。每次跟他們合作都是非常開心、愉快。
團隊之間充滿互信,各自盡力完成所託付的責任
——司儀為開場白絞盡腦汁,影音部部員負責音響等電子設備,
小弟負責所有音樂上的事宜 (製作簡譜、彈奏音樂、讓隊員學唱流行歌等等),
李博士負責講道訊息,其他人負責玩遊戲、魔術表演或話劇等節目。
個個都願意發揮所長,甚至突破自己,並且都是非常有愛心的弟兄姊妹。
就連基督教更新會的同工都讚賞我們,覺得每一次構思都總是別出心裁,
嘗試貼近現時的流行文化和議題,使整個節目內容充滿生氣,不至於太沉悶。

網路上有意見認為,這類義工活動基本上都是為了中產信徒而設,
是一種消費體驗,滿足他們偶爾參與、不需付太多代價的心態。
我對這意見一直耿耿於懷,總是懷疑這描述會否適用於自己身上。
距離下次出隊還有半年時間,也就讓我問問其他兄姊,看看他們對此意見如何。

2018年5月24日 星期四

Neither Yanny nor Laurel

本來對這個網路上的熱門話題缺乏興趣,但朋友堅持要播放,唯有勉為其難地聽一聽。

錄音尚未播完,身旁另一位朋友已經急不及待地說他只聽到 "Eeeerrrrrriiiiiieeeeee",
而不是聽到 "Yanni",同時又聽不到 "Laurel"。
其他人陸續講出自己所聽到的名字,比較多人選擇較高音的 "Yan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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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見解如下:

網路上有意見表示聽到哪一種聲音乃視乎年齡,年齡較高者會更容易聽到低音的 "Laurel"。
但憑著我以往的ear training,還是能夠判斷出這個錄音同時有高音頻和低音頻兩個部分。
換句話說,我能夠同時聽到當中兩種聲音。
身邊另外一位音樂造詣出眾的後輩 (也就是理論上較難聽到 "Laurel") 也同意我的分析。

而這兩條音頻就正如該位急著回答的朋友所言:只聽到一堆怪聲音,卻不是那些名字。
這是因為我們聽錄音之前就已經被引導:答案只會是 "Yanni" 或者 "Laurel"。
因此這想法會自動矯正其他感官所接收到的事物,去迎合那些答案
——「人總是偏向選擇聽一些自己想聆聽的東西」。這其實是心理學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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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錄音的朋友後來說,這段錄音引來無數科學家及學者爭相討論。
對此我一笑置之:「我們既不是科學家,又不是學者,但都能夠聽得很清楚。」

2018年5月23日 星期三

講道筆記20180519

《香蕉團契》(約壹1:1-10)
講員:林晶傳道

基督徒在教會必定要做的事,除了敬拜神之外,至少還有團契......

在團契中開心嗎?若不,為何?跟其他人話不投契?覺得沉悶?只為責任?
若是,又為何?

可曾想過甚麼才是團契、小組?怎樣才算好?

Fellowship的希臘原文在新約聖經中出現十幾次
意思是:相交、交通、分享、與之有份、捐獻
而這字在《約壹1》當中就出現4次

(普通話的「相交」跟「香蕉」容易混淆,講員以此為講道命名「香蕉團契」)

(v.1-3)   怎麼 "香蕉"
(v.4)       美味的 "香蕉"
(v.5-10) 只要好 "香蕉"

作者約翰常常重複重要的東西
生命之道就是福音,我們要為此作見證
但我們常常只記得「個人得救」、「豐盛生命」
忘記了福音中也有提及「相交」;傳福音,也要建立Fellowship

(v.3) 跟誰相交?與人、與父並他兒子耶穌基督

其他人覺得要以自我為中心,覺得團契不能滿足自己,覺得沉悶就失去興趣
(反思:) 只顧著聯繫既有弟兄姊妹,新朋友難加入團契?
團契要以他人為中心,因此我們有責任親近外來者,把神的愛分給其他人

但跟弟兄姊妹相交還不及與神相交來得重要
(v.4) 使你們的「喜樂充足」(新漢語譯本是「滿心歡喜」)
跟耶穌 (的永恆) 有關,因此是物質所不能賜予

「所以,基督徒要恆常讀經、祈禱靈修、要返教會團契......」?
不止如此!要小心令團契變質的「罪」

(v.5-7)   要在光明中行
(v.8-10) 要認自己的罪

與神相交,就是行在光明中
(反思:) 自己不敢祈禱、服侍?做一個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基督徒?
容許自己行在黑暗中?

(v.7,9) 我們只需要作決定「行在哪裡」,赦罪 (洗淨一切的罪和不義) 要靠耶穌

(v.8-10) 罪從來都在,甚至在團契中
不認罪,就是自欺、認為神說謊

Confession 原文 = Homo (同一) + Logos (話語)

一齊面對罪、一齊認罪,不裝作聖潔,與人同行

(反思:) 留意平時團契內容?服侍得很吃力、少靈修?
Carl Jung:「如果不能面對更大的罪,就只會迫切認其他較小的罪。
沒有真正的認罪,就沒有真正的得釋放。」

團契不能承認自己被罪所勝
弟兄姊妹需要彼此寬恕、彼此支持、彼此同行

2018年5月17日 星期四

街坊之間的雜談 Vol. 44

2018.05.06 下午

(二百四十六)
「當初聽到有人選擇加入教會全時間服侍,我取笑他們『加入建制』。
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很諷刺:那真正『加入建制』的恐怕是我自己吧?
就算我不在教會工作,我們之間的想法還是很相近。當年的我在批評今天的我。」

「哈哈......」

「......但對比外面其他教會,現今我們身處的這個群體其實已經相當破格,
跟我原來所說的『教會建制』已經相去甚遠。
當初我對此頗有意見,是因為當時我還會間中出席教會外的信仰講座。
那些講台上的言論和指責,很多時都是衝著教會現況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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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七)
「回想起以前還未去讀神學的時候......啊,應該說是初初出來做打工仔的時候,
我會跟partner一齊合作,大家都手拿紙和筆,把要做的事、其他人所說的話都記下來......
後來當我需要在公司培訓新人時,我才發現原來我不喜歡其他人拿一張白紙前來。
我反而期望他們帶著自己的想法來見我。
或者我本身就喜歡train其他人,使我現今也是如此對待教會的弟兄姊妹。」

「你不想其他人放棄思考、要你幫他們作決定。」

「正是。所以我初初接觸你們時,我知道有些弟兄姊妹非常不喜歡我
——每次問問題都不會得到答案,有時甚至被反問、得到更多問題。」

「......我覺得你這種作風跟公司老闆相近:要求下屬提供不同的proposal。
他介紹各種方案後,還需要再交代自己會揀哪一個方案,
並且解釋這選擇的原因。只是最終話事權仍然在上司手中。」

「但有一些老闆好差勁,說是催逼下屬完成工作,其實是要他人代替自己思考。
我並非如此,就算我要求他人思考,我自己還是會做足功課的。」

「這我同意。我認同你是願意train其他人的人,同時亦喜歡empower我們。」

「Empower這個字用得好!我要將它據為己有。」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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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八)
「我在2017年年初換了電話,當時特別把所有Whatsapp對話都匯出至純文字檔案,
方便以後定時打開、讓自己重新瀏覽。這真是一個極花時間的壞習慣......
我留意到你當年曾經作出一個頗特別的描述:"different version of spirituality"。
現在回想起來,我對你當年所說的話又有更深入的理解。」

「如此回看歷史,也就能知道自己在過往五年、十年之間有甚麼不同。」

「五年、十年?太長了吧!我倒覺得自己由2009年至2017年,每兩年就有一次大轉變。
因此我總覺得自己已經很衰老,跟其他人相比,
彷彿已經活完了一整個人生,現在正進入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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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九)
「......有很多時候父母總希望子女聽教聽話,不製造麻煩。
但對年幼的子女而言,當見到新鮮的事和不明白的事,
總會感到好奇、問很多問題:『係咩嚟?』『點解啊?』
不久前我的小兒子才領教過一次,本來只是每事問,
結果卻被當作是故意引起口角、為拗而拗。」

「我頗理解你所說的話。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他人的兒女,
或者我們應當回想起昔日還是小孩的時候,不也是這樣跟父母溝通嗎?
在信仰層面也是一樣:有哪位信徒不曾向神如此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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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10 下午

(二百五十)
「你之前提到想轉工,進展如何?」

「仍在尋找中;我是一個很實際的人,比較著重薪酬。
其他弟兄姊妹應該會因此覺得我是一個不合格的基督徒。」

「我甚少聽到你對這方面的意見,對你剛剛所說的話感到意外。」

「這是正常的。我不想跟那些基督徒討論那些事,免得他們又再批評我。」

2018年5月11日 星期五

街坊之間的雜談 Vol. 43

2018.04.13 晚上

(二百四十一)
「菲律賓總統杜特爾特突然為馬尼拉人質事件向香港人道歉,頗為我意料之外。」

「我倒認為這是杜特爾特嘗試跟上任總統阿基諾三世劃清界線的一種手段,
因此我對這單新聞並不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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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20 下午

(二百四十二)
「當我以家長式的權威命令他們,就算他們跟從,都不是出於自願。
若果我稍作鬆懈,大家立即打回原形,這並非我想要的結果......
既然大家已經成年,都有自己一套生活習慣和價值觀,我就要尊重他們。
因此我不命令他們,而是引導他們,慢慢解釋想法和背後的原因,
也給予時間讓他們慢慢接受。惟有如此,他們的行動和回應才可以持之以恆。

我以這種方式向他們教導信仰,又以同樣方法建立領袖:
我不希望強迫他們出來服侍,但多年之後令他們身心俱疲而退下來。
我寧願一直等,等他們主動要求參與服侍,並且可以長時間維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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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三)
「聽聞某某加入教會同工團隊時,被揶揄『加入建制』......」

「這句話是我說的,印象中並沒有聽其他人講過。」

「......又有人說,他成為同工之後,愈來愈似我。」

「我倒對此有所聽聞,這應該是不少人的共識。」

「你可能未必相信,但我並沒有強迫他認同我的想法。反正他已經成年、成熟,
我就只說出我自己的見解,讓他自己作比較、作決定。最後他還是選擇認同我。」

「這種說法並不公道。他始終還是很年輕,無論是際遇和閱歷都必定比不上牧師。
因此就算他可以自行作決定,還是會偏向認同牧師的見解。」

「......話說回來,你也是同樣年輕,但你的閱歷卻是非常豐富。」

「那麼,我應否去檢查一下身份證,看看自己有沒有虛報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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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28 早上

(二百四十四)
「外面很多司機都想考19號牌 (重型貨車,24噸以上),
想以一次考試同時考取18號牌 (中型貨車,介乎5.5至24公噸)。
其實政府早已捕捉到這些人的心理,因此刻意提高重型貨車的路試難度:
把考場設置在路面比較窄的區域,只要貨車觸及路面中線就立即不合格。

對比之下,我反而會建議他們先去考18號牌,
應考車輛只是比輕型貨車大一點,很容易就合格。
之後再去考20號牌 (掛接車輛,俗稱『拖頭』),以一次考試同時考獲重型貨車車牌。
『拖頭』的路試只要求考生在貨櫃碼頭附近來回,都是很寬闊的道路,也是容易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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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追加篇) 2018.03.23 下午

(二百四十五)
「之前我一直對教會牧者的主張頗有意見,但現在我改變想法了:
原來牧者本身的狀態是非常重要,也會影響到其他教會同工的表現。
因此為了整個教會群體的緣故,我必須為牧師祈禱。
唯有牧師本身狀態好,同工和其他弟兄姊妹才會狀態好,教會得以穩定發展。
以上這種想法,我稱之為『中國好,香港好』。」

「哈哈......」

2018年5月8日 星期二

講道筆記20180428

《啟示錄的時間軸》(啟1:1-8, 22:12-15)
講員:朱莉姑娘

《啟示錄》只記錄關於將來的事?

書卷有兩個引言:(v.1-3), (v.4-8)
(v.4-7) 第二個引言是書信格式,清楚寫明作者和收信人的身份
又以聖父、聖子、聖靈 (「七靈」是完全的靈) 的名祝福收信者

(v.8) 和合本翻譯作「昔在、今在、永在」,是按照時間性排列
但其他譯本卻是「今在、昔在、永在」,現在式是paradigm
回看《出埃及記3:14》「神對摩西說:我是自有永有的 (I am who I am)」
=> 神是永遠的現在式,是永活的神
現在已經復活,現在已經作王,為我們帶來即時的同在和拯救

(v.9) 當時教會在羅馬政權底下,對猶太教寬容,卻逼迫基督教
當代的羅馬王多米田要求人民視自己為神,
設立廟宇敬拜羅馬王,又在硬幣刻上頭像,旁邊寫著 "my Lord, God"
=> (v.8) 以「主神 (Lord God)」稱呼上帝,其實是對當代君王作出抗衡
反思:聖經到今日仍然說話,見到今日的教會向政權妥協
竟然不是因為政權威逼利誘,而是教會自我審查、自甘墮落

(v.5-6) 以三件事形容耶穌基督:「那誠實作見證的、從死裡首先復活、為世上君王元首」
再指出基督所做的三件事:「愛我們、用自己的血使我們脫離罪惡、
使我們成為國民,作他父神的祭司」
「國民」其實應該譯作「國度 (kingdom)」
國民似是等派錢,但國度可以決定是否派錢 => 我們有份參與神的工作
我們成為祭司,但耶穌已經替我們作永遠的贖罪祭,所以我們只需獻上敬拜

既然耶穌基督已經作王,怎麼現世中卻又不似作王?=> "Already but not yet"
就好像要成為大學生,由收到入學信的一刻,一直到得到學生證的過程
又好像要成為父母親,由確定懷孕的一刻,一直去到嬰孩出世的過程
=> 為基督準備作王、持續進行中的過程

((v.5) 耶穌基督自己誠實作見證,也對我們有同樣要求)
因此回看 (v.1-3),留意當中的緊湊度:
神賜啟示給耶穌,耶穌差遣使者,使者曉諭約翰,約翰就為此作見證及寫下來
其他人 (包括你和我) 都不能見到約翰當時所見到的,我們只能夠閱讀及聆聽他的記錄
但就算只憑信心都一樣有福 (這是啟示錄七次「有福」中的第一次)
見證/證明是同一個字,在當代也跟殉道 (martyr) 是同一個詞
為神所指示的、自己看見的,誠實地作見證;誠實卻是危險的、要付代價的
但因為耶穌基督已戰勝死亡的權勢,我們就不需再害怕

(講員個人經歷分享:認識一位打算前往北韓宣教的宣教士,感受到一種不怕死亡的勇氣。
能夠流露出這種勇氣,是因為確信耶穌已經戰勝死亡的權勢。)

我們現在見不到約翰所見到的,但將來又會見到
(v.7) 基督再來時所有人都會看見,連敵對的人也會看見
基督再來對我們而言是好事 (天國降臨),但那些敵對基督的人卻要哀哭 (受到審判)

(22:12-15) 這段經文跟第一章的引言互相呼應
「洗淨自己衣服」的人是有福的 (這是啟示錄七次「有福」中的最後一次)
甚麼人不能入城?要特別留意最後兩項:喜好說謊言、虛謊的人

作見證的相反並非「不講見證」,而是見到神的啟示但沒有誠實說出來
在這充滿語言偽術、虛謊的年代,
我們選擇虛謊而將來要哀哭切齒,還是選擇誠實地作見證而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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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感想:
曾經覺得弟兄姊妹所宣講的信仰好像只有過去和將來,卻失去了「現在」的部分。
一年前我提出這疑問,後來連自己都忘記了這回事,現在卻又從這篇道中得到了答案。

參考:《我們所宣講的,有過去,有將來,卻沒有現在?》

2018年5月1日 星期二

街坊之間的雜談 Vol. 42


2018.04.03 上午

(二百三十六)
「曾經出席過好些公開的神學講座,那些著名學者的講道以及解經都是博大精深,
但結論卻只是『要盡心愛主』、『耶穌基督是王』那些大道理,
難免令我感到意外以及失望,不斷問自己:就此而已?沒有其他?」

「你所不滿的,是把聖經經文從當代文化背景抽離出來,把信仰教導『老生常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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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11 晚上

(二百三十七)
「每逢星期日傍晚五至六時,西洋菜南街近銀行中心附近都有人公開講見證。
據聞該位弟兄初次來到旺角時各種器材都沒有,要從不同渠道借來。
有一位經常在該處賣唱的歌手向該位弟兄說,因為他只會在晚上唱歌,
但喇叭等器材一早就會被人送到該處,所以願意給他免費借用。
後來該位弟兄講見證時眼見有老人家停下來一直聽,
但又不忍心要他們一直站立,於是又想借用一些摺凳。那位歌手都願意借出。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該位歌手就是『旺角籮文』,很多年前就已經常常在該處唱歌。
他本身有江湖背景,也因為這身份的緣故,弟兄講見證時不曾被其他江湖勢力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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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16 晚上

(二百三十八)
「在教會生活多年,眼見不少人帶著私心和意圖來到教會
——為了結識異性的、為了結交朋友的、只想隨便找個人傾談的、想結交權貴的、
想為自己職業尋找客戶的、想免費吃喝的......實在太多,我早已見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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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19 晚上
(二百三十九)
「因為管風琴跟當代基督教幾乎是密不可分,
所以音樂考試當中有不少細節都是以教會的管風琴手作為考慮因素。

例如八級sight-reading考試前後有兩部分,第一部分考核學生的即場閱譜能力
——未彈奏之前就要留意到樂章所要求的風格,並且安排好organ stops,
又要小心轉manual的指引,以及手、腳之間的協調。
第二部分要求考生為一首四部和聲的樂章即場轉調 (on-sight transposition),
低音要用腳彈奏,拍子也要準確。

以上考核基本上都是管風琴手在教會崇拜時會遇到的情況:
要即席彈一首樂曲,以及按著會眾的vocal range把聖詩即場轉調。
所以不少教會都要求管風琴手至少要有八級合格,當中考慮是非常實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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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
「神學院院長從來都不容易做。他們要做的工作都很煩人:
在不同教會和活動中講道、為學院宣傳及籌款、
教職員會議、教務人事安排、學院內外的神學研究、寫書寫論文等等,
又要出席應酬活動,例如主愛臨香江的『俾面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