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留下 (在青牧) 是因為我有心態上的轉變......」("Scouting & Vision" 倒數第二段)
我知道是有轉變,但不知道以下的解釋是否準確
可以說是以前很喜歡很享受星期六晚的時間
不是說後來不喜歡不享受,但跟以前的感覺總是有點分別
一個很坦白很大膽的講法
就是我愈來愈找不到留在這裡的意義
若說「要回來神面前是每個信徒的責任」
我會回答「那麼我也不一定要回來這裡敬拜及團契」
若說「本身是從這牧區而來,又為何想離開」
我會話「在這世上本是寄居,所以也不一定要永遠留在原地」
若問「為何以前願意留低,現在卻不願意」
我只能反問:
「為何當我不能接受到夜生活時,我還是得不到其他人的遷就,必須同行到午夜
為何以前我很享受星期六晚的時間,現在我卻覺得整晚好像被蹉跎掉
為何當我看不到我的同行有甚麼價值時,我不能夠另謀出路」
所以有一段時間我幾乎沒有留在牧區
我以為我可以為自己作出更好的選擇,可以令自己有更好的成長
後來我不止一次聽到「不要停止聚會」這個訊息,我就知道這一定是聖靈的提醒
因為我發現自己的離去很快就形成一個壞習慣,自己的惰性阻止自己回轉
所以我不單止回來,並且當聽到有人想暫時離去時,我立即勸阻他
回來牧區後我重新發現在這裡的意義、在這裡的價值
跟K群體一樣:若本身不是受牧養的一群,就要成為出來服侍的一群
不一定要起來承擔崗位 (雖然由始至終都有司事一職)
但起碼不再只顧自己的需要,並且要更著緊後輩的生活需要及靈命成長
這就是我心目中那個「心態上的轉變」:留在這裡就不會再期望等被餵養
誠然,當我見到牧區的發展及主張跟自己想像中有出入時是會愈來愈難找到自己的定位
所以當那同工說「這 (自覺不適合留在牧區) 原是必然發生的事」時 ("128/76" 末段)
心中確實有點百感交集,因為對我願意回來的決定而言這算是冷水一盤
在不確定前路如何走時,我會以「回來休息、觀察員及同行者」的身份繼續留在牧區
從不曾跟任何人分享這個經歷,因為坦白承認自己的失敗從來都不是容易的事
現在以自己的經歷提醒其他人,也是自己為牧區負更多責任的一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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