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斷言,因為有您如此令人側目的領袖,我們這些處於群體邊緣的人才得以繼續留下來......就正如您之前所說:領袖和群眾從來都是互相塑造、互相影響。如果領袖本身是一言堂,整個群體只會充斥著一堆Yes-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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