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30日 星期日

還願 & 還原

回顧2012年的所作所為
然後又回想起某部分經文
突然感受到何謂因小失大

2012年12月17日 星期一

26度 =_=

「Gary你覺得我地唱成點?」
「無乜問題......」
「但係我覺得呢度差梗D」
「都係既......」
「你又話無問題既......」

原來經過了一段日子
引用他們的說法,我變得更厚道了 XD

2012年12月13日 星期四

誰是主角?

與姊姊討論聖經
原來自己對信仰的認識比想像中好
當然 可以更好

同時很感慨
這年代的知名人士思維欠全面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2012年12月5日 星期三

Project Deadline

再過三日就是了

在緊要關頭很容易怯場
難怪我會被稱為「問題兒童」

2012年11月28日 星期三

2012年11月22日 星期四

Illumination



收到這份禮物,比預料的早了幾個星期
充滿了各位的心意和祝福
而且,後期製作確實十分棒

2012年11月19日 星期一

Money Talk

樓宇有首期、按揭
俾錢有碌卡、分期
追債有利息、min pay
......

十分慶幸
我們與神的關係沒有以上的交易

除了「應許」,好似碌卡咁,要遲D先了結件事
除了「審判」,因為佢係「一筆清」的......

2012年11月18日 星期日

粥s

聽到一個與自己有關的笑話
當事人不久之前有一段時期工作很忙碌
夜晚發夢見到自己被人綁架/拐帶
當事人被帶上了MTR,碰巧見到我並向我求救
但根據當事人的形容,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後來當事人解畫
表示自己身邊有一位不能一起解決問題的同事
而這個helpless的形象恰巧被影射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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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CS:GO發佈時有人製作了一惡搞短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NnZ8uj0kuXI
怎料真的有人研發了改檔,反應像是不錯:
http://www.youtube.com/watch?v=lCic_CnHLew

2012年10月31日 星期三

"No halloween in Australia"

如果有人選擇在旺區犯案
在萬聖節時下手會事半功倍

我從來都不會在這日晚上外出
也慶幸今晚不需OT

2012年10月26日 星期五

2012年的學生會筆記簿

放在家中被notes壓了一段長時間
都印上notes的墨了
但好像比原本的淨色封面更好看

2012年10月24日 星期三

互聯網的反思2012

之所以加上2012是因為以下描述只適合現在,但未必適合未來。

思考一下最近經常上的網頁
不外乎Google, Facebook, Wiki, Youtube, Yahoo, MSN一類
再問身邊的人,答案也是大同小異

那麼我們可以說互聯網是由這些IT巨頭壟斷嗎?

但至少可以確定一點
就是如果我們這些用戶想宣傳產品或提高知名度
可以選擇與這些公司合作,保證很多人會留意到你

不過更值得令人反思的是
就算不是商業上的合作
我們也有向他們提供我們的「生活態度」
並且會從世界上某角落的他和她身上找到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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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相反角度出發
如果有人強迫自己不再上網
真的會跟世界斷了聯繫嗎?

2012年10月16日 星期二

常識? 有幾多人識?

不知幾時開始就有一個可怕的想法
就是香港遲早會有動亂

當理性不能帶來任何結果時
就會開始有非理性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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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做功課去

2012年10月8日 星期一

多事之秋

本來聽到他們自誇可以一星期完成
到現在真的是「趕得起」

我相信我看輕了他們背後下的苦功

不過我期望未來一段日子不會再有這樣「危危乎」的事情發生
雖然去到最後「危危乎」的可能是自己

我可以憑甚麼讓自己不盡全力呢?

2012年10月7日 星期日

驀然回想(十六)

有些人很喜歡把自己身邊的時鐘較快一點
我自己的手錶是較快十分鐘
想自己在步行時看著看著就不會遲到
但結果我永遠都非常準時--不遲到也不早到

為了改善自己賴床的習慣
床頭的鐘起初是較快二十分鐘、現在是三十分鐘
但賴床的習慣依然沒有改善
也間接影響了自己的睡眠習慣及質素
(參考:http://garyminuet.blogspot.hk/2012/05/part-mp3-httpwww.html)

既然如此,不如讓時鐘回復正常

2012年10月2日 星期二

2012年9月29日 星期六

白頭佬

很懷念"A Few Minutes with Andy Rooney"
那是我喜歡追看的一個電視環節

2012年9月26日 星期三

實在對EA Games十分失望
只懂賺錢不懂體察用戶心態的奸商

難怪有人提議把口號為
"EA Games Ruins Everything" 及
"EA Games Destroys Everything"
也難怪被獲選為"America's Worst Company 2012"

2012年9月25日 星期二

劇院中的VIP席

下著紅雨的這一晚,我在大會堂
欣賞楊羅娜老師的音樂會
(其實不是俺老師,尊稱而已,
說來楊老師在聲樂界應該算是老前輩了)

在台下的觀眾應該也是十分享受
大部分歌曲都是由不同的女高音演繹
而且經常在high F至C的音域中徘徊
若非劇院寬闊,我的耳朵應該會很痛

("在台下的觀眾"? 難道小弟不在台下嗎?)
小弟實在沒有擔當伴奏的角色
不過能夠零距離觀賞已經是十分難得
也終於明白為何Steinway的concert grand有很高的評價

2012年9月21日 星期五

Newish?

在這時刻 我猶豫
在那時刻 我猶豫

其實我沒有不需要猶豫的時刻

彷彿現在做每一個決定都特別辛苦
但這種事情卻是天天都在發生

2012年9月5日 星期三

I do not have many black clothes
but this blog has already provided what I wanted

2012年9月2日 星期日

2012年9月1日 星期六

2012年7月30日 星期一

http://www.youtube.com/watch?v=xZ8SURMNcn4

Pe'z Live Selection in Barcelona (48 minutes edition version)

這短片本來就不錯,可惜音量時大時細

2012年7月25日 星期三

Vision #5:新聞報導 (Edited ver.)

在不同的日子看粵語傍晚新聞報導
很隨便的計一計報導不同新聞所需的時段及長度

結果?
祖國新聞佔的篇幅通常都較多
翡翠台的國際新聞極少,到了近6:50才開始

遇上主席訪港該等日子,本地新聞比那些「大事」更遲報導
最後的國際新聞只是裝飾用途,彷彿沒有會更加好一樣

剛巧當時正值末代AL放榜
新聞次序是
1. 主席到港及行程
2. 主席下塌的酒店外有示威者
3.  歐債危機令港股下瀉
之後才聽到「今日最後一屆AL放榜......」
當時已過了新聞報導一半的時間

如果新聞的次序是根據重要性排列
即是說我們下一代的前途比祖國領袖和股市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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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
英語傍晚新聞報導似乎更加有營養
在粵語報導中未能知曉的歐美、中東新聞
(歐洲諸國對危機的反應、敘利亞局勢等等)
反而能夠在英語新聞中有報導

結論:
跟十一點晚間新聞不同
長度較短的傍晚新聞新聞較單元化

2012年7月24日 星期二

開口中

先前提及13年前的十號風
結果又來新的十號風 XD

父親描述今日在采頤花園巴士站
(太子道東東行,在一行車天橋下的站)
見到一截斷了的交通燈
很好奇這燈可以從哪裡被強風吹入去

2012年7月23日 星期一

過度「沉迷」

有甚麼比睡眠不足更麻煩?

就是睡眠不足本身再加上由此衍生的睡落枕。

2012年7月22日 星期日

驀然回想(十五)

20th July 2012 - DSE放榜日
父親「不小心」地上了TVB的鏡
於是我用snagIt把mytv片段錄下來:

http://www.youtube.com/watch?v=sUgOJ3lI-Ds

有口話人,有口話自己

由對別人的不滿變成對人對己的承諾
又因一己原因隨意把它放下
回想起來確是有點過份

2012年7月21日 星期六

2012年7月20日 星期五

2012年7月15日 星期日

驀然回想(十四)

1999年 颱風約克襲港
某大樓的玻璃外牆被吹毀
有不少沒有放入櫃的機密文件散在馬路上

時至今日
重要的文件都鎖入櫃裡
但是大樓的玻璃外牆還是沒有被強化

2012年7月14日 星期六

[轉載] 壹角度

專營巴士夕陽工業

今年四月,政府宣布延續新巴、龍運巴士及城巴的專營權十年。三間專營巴士公司的主要服務範圍,包括港島區、機場及北大嶼山。專營權到明年中才屆滿,政府在沒有作出公開諮詢和競投的情況下,便急急延續專營權,整個過程缺乏透明度,自然惹來非議。

政府發言人認為三間公司的服務令乘客感到滿意,它們又承諾會進一步提升服務質素,未來幾年將斥資更換700輛巴士,購置最環保的車輛。在新專營權下,三間巴士公司新增60項票價優惠,料有7,000至8,000名市民受惠。現時三間巴士公司每日載客量大約60萬人次,新增的票價優惠只可以惠及極少數乘客。未來幾年,它們將投入數以十億元計的資金購置新巴士,倘若乘客量增長不足,甚至下跌,到時真不知道最終要由誰人去承擔這額外的投資。從數字上看,本地專營巴士業務已是夕陽工業。過去十多年,特區政府的公共交通政策一直以鐵路為優先,藉著土地補貼和強迫兩鐵合併,並且向港鐵投入數以千億元計的資金,促成港鐵一間公司獨大的局面。2001年,當時兩鐵還未合併,地鐵(包括機場快線)及九鐵(包括過境線及輕鐵)的每日載客總量是322萬人次。2011年,港鐵的每日載客量已上升至451萬人次,十年間上升四成。同一時期,專營巴士的載客量,由每日424萬人次縮減至379萬人次,下跌超過一成。而同期港鐵及專營巴士公司的每日載客量,則由746萬人次上升至830萬人次,升幅約11%,即每年只增加大約1%。未來幾年,西港島線、南港島線及觀塘線延線相繼落成,港鐵的網絡進一步擴展,對專營巴士公司的業務帶來極大衝擊。特別是新巴和城巴,過去因為南區和西環一帶沒有鐵路服務,居民要依賴巴士服務前往各區。日後兩區居民可以選擇乘搭港鐵,對巴士服務需求勢必大幅下降。

此外,港鐵的沙田至中環線正式上馬,大約2020年左右全面通車,到時將進一步打擊專營巴士公司的過海線生意。現時巴士公司倚靠過海線的利潤補貼乘客量不足的路線,日後若有大量乘客轉乘鐵路過海,巴士公司的利潤必然大減。事實上政府的公共交通政策,都是協助港鐵去搶走巴士乘客。例如兩元任搭的優惠,會促使更多長者和殘疾人士選擇車資較高的港鐵,享受更大的政府補貼。今年港鐵回應市民訴求,將加價所得的額外收入全數回饋乘客,提供種種的折扣優惠。這又肯定會搶走巴士公司不少乘客,特別是東涌線的乘客。而最大的問題是本地的鐵路及專營巴士乘客量增長不足,預計每年不過1%左右。倘若未來十年,港鐵的載客量像過去十年增長四成,巴士載客量便會跌至每月不足300萬人次。到時各間專營巴士公司的車輛數目,將要削減兩、三成之多。政府明知未來十年專營巴士業務將會大幅萎縮,現在又批出十年專營權,要求巴士公司投資更換車輛。日後若乘客量不足而令巴士公司經營困難,到時恐怕不是要大幅加價,就是要找納稅人埋單,補貼私營巴士公司做生意賺錢。

(作者:林本利博士)

2012年7月8日 星期日

Sick

有時就是這麼諷刺
若果自己堅持沉默
別人就真的「睬你都傻」

政治方面如是
待人接物方面也如是

2012年7月7日 星期六

轉載自香港雜評

《Paul Mooney: 我為什麼被踢出《南華早報》? 》

【陽光時務】4月22日,《南華早報》的新任總編輯王向偉通知我,《南華早報》與我的工作合約在今年5月21日期滿後將不再續約。說實話,對此我一點也不吃驚。

那是在4月的某天,天氣炎熱,王與我在香港一間酒店的餐廳裏談話。他開口時眼睛望著桌子,看起來根本不想與我有眼神接觸。隨便聊了幾分鐘後,我單刀直入地問他我的合約問題。

他有些坐立難安,說,因為財務上的問題,他沒法給我續約了。

在我看來,這明明白白是個包含政治考量的決定。在過去的七個月裏,他幾乎不讓我給《南華早報》寫任何跟中國有關的文章。在這段時間裏,我只有兩篇刊載在《南華早報》中國版塊上的報道,一篇是關於熊貓的,另一篇是關於愛滋病感染受害者賠償的。我給報社的中國新聞編輯組發了二、三十封提出選題建議的郵件,沒得到任何回覆——其中有個選題倒是通過了,但版面編輯告訴我,王把它否決了。我給王發了六、七封郵件,表明我想為《南華早報》多寫些文章,他也從不回覆。

這當然跟錢沒關係。我一離職,王就招聘了好幾個年輕的新人記者,其中很多人都是從中國大陸來的。就算真有財務問題,為什麼是我被解聘?顯而易見,報社裏好多人沒有我資深。兩年前我成為《南華早報》合約僱員,但第一次給《南早》寫文章已經是1990年,22年以前了。我為《南早》贏得了10個新聞獎,比報社其他任何記者都多。

我提出我可以給《南早》做自由撰稿,而且我不計較每個字能拿多少稿費。他聞言只是支支吾吾。我請求報社至少讓我保留《南早》的記者資格證,這樣我還能繼續給報社貢獻各類文章。他聽了咕噥著說他要考慮一下。我後來發了好幾封郵件向他求肯,他還是不肯點頭同意。其實在這方面支持我根本不花報社一分錢。

去年,當我得知王向偉晉升為總編輯時,我非常驚訝。不說別的,不管外界說他是個多麼資深的記者,他其實都沒多少做新聞的一線經驗,遠遠比他的很多員工要少。王在《中國日報》工作過,拿過一個新聞學碩士學位,去過倫敦參加一個相關的訓練項目,在那時短暫地給BBC工作過。據我所知,他從來就沒「在外頭跑過」——就是我們美國記者說的花多年時間踏遍大江南北做採訪。

在很多事件裏,王已經顯露出他新聞判斷不準確,但更重要的是,他一直有個「審查新聞」的名聲——也許《南華早報》的大老闆、馬來西亞富豪郭鶴年和他輪流經營此報的兒女就是看上了他這點。

隨便跟《南華早報》中國報道組的任何一個人聊聊,他都會告訴你王是怎麼斃掉他的報道,或者怎麼要求他寫中國喜歡看到的無聊文章的。

去年11月,我利用假期去了趟美國,坐火車去看望了中國人權律師高智晟的妻子耿和。此前,她帶著年幼的兒女溜出了被中國國保人員嚴密看守的北京的家,一路逃到了泰國,最終到達美國獲得政治庇護。

我在高速公路旁的Burger King餐廳裏採訪耿女士,訪談持續了三個小時。她告訴了我很多她和兒女在東南亞雨林中連夜逃亡的細節,其中許多事實從未被報道過。說到國保人員如何折磨她丈夫的時候她哭了,但當她歷數她丈夫是如何以律師的身份為社會做出貢獻的時候,她又微笑起來。講到她帶著孩子在美國所遇到的困難時,她還是忍不住流淚。她丈夫仍然在北京被殘酷折磨和長期「被失蹤」,她的兩個孩子為此承受了巨大的衝擊。

一位編輯表示對這篇報道頗感興趣。但一天還沒過他就告訴我,說王向偉(編者注:時任南華早報主管中國報道的副總編輯)駁回了這篇文章。王沒有給出任何解釋。

在高短暫脫離「被失蹤」狀態期間,我是第二個見到他的外國記者。當時,總編輯Reg Chua和副總編David Lague為了這個選題跟王激烈地爭論了一番——王對這個故事表現冷淡。總編和副總編希望這篇報道能上頭版,王卻認為它該被夾在內頁裏。他們最後相互妥協了:在被輕微刪改之後,這篇報道被放入了內頁。高智晟顯然是王不希望報道的對象之一。

自去年中國政府出手迫害人權律師和其他異見人士開始,許多人都被套上黑頭套、塞進車裏然後被押到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遭受酷刑。我親眼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恐嚇和由此帶來的痛楚,我覺得這標識了一種新的使人恐懼的社會趨勢,於是向中國新聞編輯組的編輯進言,建議做一篇專門的報道。當時副總編David Lague在度假。這個想法立刻被中國新聞編輯組的編輯駁回了,理由是《南華早報》已經做過受迫害的人權律師的相關選題了。我寫了便條,解釋說這次是一種全新的完全不同的社會趨勢,但我知道我是得不到回覆的。

David Lague幾周後回來了。我馬上把報道提交給他,他迅速回覆說:去做啊!於是我完成了整篇報道。但是稿子在中國新聞組壓了三個月沒有發出——後來我發現這是王想讓一篇報道的時效性縮水時常用的手法。我寫郵件向David Lague詢問,他無奈辯解道,他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大的職權了。《異見人士的沉默》(Silence of the Dissidents)三個月後發表了。我憑藉這篇中國新聞編輯組想斃掉的稿子拿了兩個獎。

在前總編輯和前副總編還在報社任職的時候,這兩位資深記者總是為了新聞跟王向偉先生和來自馬來西亞的報社老闆郭鶴年的女兒爭執。而老闆總是站在王的那邊。有內部人士說,郭一直以來「寵愛」王,因為相信他在大陸有影響力。

我不是第一個被踢出報社的外國記者。在我之前,一長串經驗豐富的外國記者被王不予續聘。他就用這個辦法來扮無辜:你可不是被炒了哦,只是不被續約而已。現在已經沒有外國記者在《南華早報》中國新聞版供職了——很長時間不曾有這樣的狀況了。

駐廣州站的記者,馬來西亞人Leu Siew Ying就是個其中的絕佳一例。2006年,她因報道年前的太石村罷免事件得過歐盟委員會的洛倫佐納塔利大獎。2007年她與王先生就是否跟進報道太石村事件發生激烈爭執,又受到來自廣州政府的壓力,最終離開了報社。

王向偉在《南華早報》供職期間,好幾位外國編輯都曾被任命為總編輯,但他們都在與這位前《中國日報》記者兼吉林省政協委員鬥爭失敗後離職了。郭鶴年家族總是清楚地表明他們支持誰。

不過,不僅僅是外國記者受到了打擊。跟隨便哪個負責中國方面新聞的優秀的中國或者香港記者聊聊,要他們還願意說,他們都會悄悄告訴你王是怎麼斃掉優秀的新聞稿件,卻告訴他們多寫些「正面」報道。

有趣的是,竟是一篇好不容易才獲刊載的披露李旺陽之死的報道,最終把王暴露在公眾審視之下。

當一位編輯詢問《南華早報》對此事的報道篇幅相對於其他港媒是不是太短,王直接讓他閉嘴。「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任何事情。我做了這個決定而且我堅持。如果你不喜歡,你知道該怎麼做。」

當這條新聞獲得了世界性的關注,王的記者們聯名簽署了一封質詢信求一個說法。焦慮的王回應道,他之所以在事件發生後第一天只用很小的篇幅報道此事,是因為他覺得《南華早報》還沒有充足的事實來支撐一篇大的報道。

但王沒有說出來的是,本來報社是準備了一篇更長、更充實的稿件來報道李旺陽之死的,但王卻臨時抽掉了稿件,把它換成了一篇小小的概要,而在空出來的版面上,放上關於台灣前總統李登輝與大學生交流的報道——這是兩天前已報導過的「舊聞」了。

幾乎沒人注意到,自我審查並不是報社唯一的問題。可能更令人擔心的,是《南華早報》在王的領導下出現的新傾向——開始刊載反映中國政府觀點的曖昧報道。

今年年初,在一篇關於十一世班禪喇嘛的報道中,副總編輯譚衛兒像個高中女生一樣滔滔不絕地說廢話,只問了這位從來沒在西方媒體報道中出現過的人物一個嚴肅的問題。李世默(編者注:上海風險投資家)是中國政府著名的辯護人之一,他在《南早》寫定期的專欄。最近他在一篇文章中不輕不重地批評了香港市民,指責他們不讓大陸雙非孕婦來港產子,還對這樣的人民是否有資格進行民主投票表示懷疑。上週,北京大學港澳研究中心副主任強世功(編者注:強世功曾在中聯辦研究部掛職5年,著有《中國香港》一書,並引發香港作家陳冠中撰長文《中國天朝主義與香港》批判)在《南早》刊登評論,稱「香港人服從北京的領導」。

在王自己發表的每週社論裏,他預測重慶市委書記薄熙來會擺脫麻煩,並且因此出了大糗。「第一,薄的政治生涯現在還很安穩,而且他也顯然扛住了黨內各路對手給他帶來的壓力。」王在薄熙來栽了大跟頭之前,這樣寫道。

還有一篇報道描述了拉薩的藏人是如何歡慶藏曆新年的,還引用了一位不具名的「中年藏人」的話。同時,其他媒體卻頻頻報道藏人自焚的種種慘狀。在這樣的背景下,《南早》的那篇文章看起來《中國時報》刊載的那些東西差不多。

雖然《南華早報》依然持續刊載優秀的中國新聞報道,但這份報紙再也不可能回到其在上世紀90年代末的狀態了,甚至回不到這三年來不斷進步的勁頭上了。

在王的管理下,這份報紙已經失去了香港乃至於國際讀者的信任。它現在幾乎淪落為中國本地媒體中的一個笑話了。

可悲的是,《南華早報》這份歷史超過百年的老牌報紙,可能等不到轉捩點了。失去了公信力和士氣,它一步步走向衰落,而報社內的保守主義卻日益興盛。有競爭力的記者不會願意加入這樣的報社。而《南華早報》也將因此在平庸的泥沼中越陷越深。香港英文報刊的整體前景堪憂,這真是可悲。


作者提交的原文:

Self-censorship in SCMP
Paul Mooney

On April 22, Wang Xiangwei, the new editor-in-chief of th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informed me that my contract with the newspaper would not be renewed when it expired on May 21. I can't say I was surprised.

Sitting in a hotel restaurant in Hong Kong on a hot April day, Wang stared down at the table as the conversation began, seemingly unwilling to make eye contact. After a few minutes of chit chat, I asked him directly about my contract. He fidgeted and said he would not be able to renew it due to budget problems.

To me it was clear that this was a political decision. For seven months, he had basically blocked me from writing any China stories for the newspaper. During that period, I only had two stories in the China pages of the newspaper–one on panda bears and one on compensation for AIDS victims. Some two dozen other story suggestions went unanswered by the China Desk–in one case a story was approved, but the editor told me Wang had overruled him. A half-dozen emails to Wang pleading to write more for the newspaper went unanswered.

It certainly was not about money. Following my departure, Wang hired a spate of new young reporters, many apparently from the mainland. And if there were budget problems, why was I chosen to be let go? Obviously, there were newer people at the newspaper than myself. I had been on contract for two years, and wrote my first article for the newspaper in 1990, some 22 years ago. And I'd won 10 awards for my reporting for the newspaper, more than any other staff reporter.

When I offered to freelance and said I didn't care about the word rate, he hemmed and hawed. When I asked if the newspaper could at least allow me to keep my journalist accreditation with th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so I could continue to contribute articles to the newspaper, he muttered something about having to think about it. Despite several emails asking about this, he never agreed to do this. And there was no cost in sponsoring me.

When the news came last year that Wang had been appointed the editor-in-chief, I was quite surprised. For one, despite talk of him being a veteran journalist, he had little actual practical experience doing real journalism–far less than a lot of his staff. Wang had worked for the China Daily, done a masters degree in journalism and had gone off to London on a training program, where he worked briefly for the BBC. As far as I know, he never “pounded the sidewalks,” as we American journalists say of a reporter who has spent years roaming around doing interviews.

He'd shown weakness in news judgement on many occasions, but more important, he'd long had a reputation as being a censor of the news, which may be what endeared him to Mr. Robert Kuok, the Malaysian tycoon who owns the newspaper, and his son and daughter, who took turns running thenewspaper.

Talk to anyone on the China reporting team at th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and they'll tell you a story about how Wang has cut their stories, or asked them to do an uninteresting story that was favorable to China.

Last November, I traveled to the US on holiday and decided to take a train to meet Geng He, the wife of rights lawyer Gao Zhisheng, who had snuck past Chinese security guarding their Bejing home with a young son and daughter, making it all the way to Thailand and eventually political asylum in the US.

During a three-hour interview in a highway Burger King, Ms. Geng gave me unreported details about the harrowing escape through Southeast Asian jungles, much of it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She cried as she talked about her husband's treatment by brutal security people, and she smiled when she recalled her husband's dedication as a lawyer. Tears fell as she described the difficulties the family was facing in the US. Both children had been seriously affected by the treatment of their father here in China, which included serious torture and forced disappearances for lengthy periods.

An editor expressed interest in the story, but got back to me later in the day to tell me that Wang had spiked it. No reason was given.

When I was the second foreign reporter to see Gao during his brief respite from being disappeared, Editor-in-chief Reg Chua and Deputy Editor David Lague had a bitter argument with Wang, who was not keen to run the story. They wanted it on the front page, but Wang wanted it buried inside. They compromised by putting the story inside and cutting it slightly. Gao Zhisheng was obviously on Wang's list of people not to be reported about.

When the government began its nasty crackdown against rights lawyers and other dissidents last year, that saw people have black hoods thrown over their heads before being stuffed into a car, and then being taken to hidden location, where most endured horrible torture. I saw an unprecedented pattern of intimidation and pain that clearly marked a new and frightening trend and so I suggested a story to the China Desk (David Lague, the deputy editor, was on holiday at the time). The story was immediately rejected by a China Desk editor, who said the newspaper had reported on tortured lawyers already. I wrote a short note saying this was a new and different trend, but I knew it would go unanswered.

When David Lague returned weeks later, I submitted the story to him and he immediately said to go ahead. I finished the story, but it sat on China Desk for about three months, a practice I later learned was not uncommon when Wang wanted to let a story shrink in importance. When I wrote to David Lague, he pleaded he no longer had the authority he used to have. Silence of the Dissidents ran three months later, and I went on to win two awards for the story the China Desk tried to kill.

During their time at the newspaper, the two veteran journalists frequently battled fiercely with Mr. Wang over stories, with the daughter of Mr. Robert Kuok, the Malaysian owner of the newspaper, frequently siding with Wang. Insiders say the Kuoks long coddled Wang, believing he had influence in China.

Nor was I the only foreign reporter to be pushed out of the newspaper–I follow a long line of foreigners–each with long experience–who saw their contracts allowed to run out by Wang–this way he could plead innocence: You've not been fired, your contract ran out. There are now no foreign reporters working for th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in China–a first in a long while.

One good example is the case of former Guangzhou correspondent Leu Siew Ying, a native of Malaysia, who won the European Commission's Lorenzo Natali Grand Prize in 2006 for her reporting on protests in the village of Taishi the previous year. She left the paper in 2007 after disputes with Mr. Wang about following up on Taishi and pressure from the Guangdong authorities.

During Wang's time with the newspaper, several foreign editors were offered the job of editor-in-chief, but most left after fighting a losing battle with the former China Daily reporter and member of the Jinlin Chinese People's Political Consultative Conference. The Kuoks always made it clear where their loyalties lay.

But this is not just a case of foreign reporters being harassed. Talk to just about any one of the excellent Chinese or Hong Kong reporters writing about China for the newspaper, and, if they're willing to talk, they'll quietly tell about Wang spiking perfectly good stories or of being told to write more “positive” articles.

It's interesting that the story that finally exposed Wang was one about the mysterious death of June 4 activist Li Wangyang, which barely got coverage in the newspaper.

After a sub on the desk questioned this gap in the newspaper's reporting, about a story that other Hong Kong media had jumped on eagerly, Wang curtly told the sub off. “I don't have to explain to you anything. I made the decision and I stand by it. If you don't like it, you know what to do.”

When the news gained international attention, and his own reporters signed a letter asking for an explanation, a worried Wang responded with a statement to staff that he decided to run the story as a brief on the first day because he felt the newspaper didn't have enough hard facts for a full story.

But what Wang failed to say was that the newspaper had in fact run a much longer story on Li's death in its first edition and that Wang had chosen to yank it, shave it down to a brief for the next edition, and replace it with an article about former Taiwan President Lee Teng-hui and a conversation he had with a group of students–a story that had already run two days earlier. What few have noticed, is that self-censorship is not the only problem. Possibly more worrying is the newspaper's new-found proclivity under Wang to publish dubious stories that reflect Beijing's views.

Earlier this year, deputy editor Tammy Tam gushed like a high school girl in a story about the Chinese Panchen Lama, asking only one serious question of a person who has never appeared in the Western media before. Eric X. Li, a well-known apologist for China, has been writing regular columns for th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In one recent article he slapped Hong Kong citizens on the wrist for not welcoming mainland women to have their babies in the territory, and then wondering aloud if a people like this deserved the right to vote. Last week came a story by Professor Jiang Shigong, deputy director of Peking University's Centre for Hong Kong and Macau Studies, that claimed “Hongkongers accept Beijing's rule.”

In his own weekly commentary, Wang had egg on his face after predicting that disgraced Chongqing party secretary Bo Xilai had escaped any serious trouble. “Firstly, Bo's political career looks safe for now and he has apparently managed to push back the pressure from his opponents within the party,” Wang wrote just before Bo fell hard.

Another article described Tibetans in Lhasa happily celebrating the Tibetan New Year, with quotes coming from one unidentified “middle-aged Tibetan man.” Meanwhile, more objective reports were reporting a dire situation in the Tibetan area. The article read like a China Daily story.

While th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continues to publish good critical reportage on China, the newspaper no longer has the status it had in the late 1990s, or more recently under three years direction under Mr. Chua and Lague, when the newspaper made great advances.

Under Wang's stewardship, the newspaper has lost credibility with Hong Kong and international readers and is now often the butt of jokes in the local Chinese media there. Sadly, the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which has a history of more than 100 years, may be beyond the point of return. With credibility and morale at the newspaper sagging, and controversies on the rise, competent journalists will now be reluctant to join the newspaper, and it can only sink deeper into mediocrity. The prospects for English-language journalism in Hong Kong is not good and this is sad.

2012年7月2日 星期一

驀然回想(十三)

一段日子前曾經在這裡提及過
有一間茶餐廳我是頗為喜歡的
當時Google Map還未更新
現在終於能夠看到了原貌

可惜
看見更新了的影像也沒有用
該茶餐廳已經結業了

所以G Map的Street View是否好用實屬見仁見智

2012年6月30日 星期六

2012年6月29日 星期五

[轉載] 中國人為什麼殘忍

走路怕踩死一隻螞蟻,見過這樣從舊中國過來的人,記得我奶奶就是這樣一個人。當然中國人也要打仗殺人,如辛亥革命,以及軍閥割據的時代,但那種殺人的規模實在算不了什麼,這與舊時代的軍閥受過儒家文化的熏陶有關,他們還是有悲憫情懷的。

但是,自從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引入中國,中國人的性情大變,變得極為殘忍。以前共產黨的蘇區殺人如麻,連自己的同志都幾萬幾十萬地屠殺,更遑論被他們認作敵人的人。然後國共兩黨打內戰,生命的犧牲達百萬級,把好不容易浴血奮戰得來的抗戰勝利成果付諸東流。

從此中國人殺人殺紅了眼,土改把有點地產的農民幾乎斬盡殺絕,然後殺城裡的有產者,殺知識分子,到了文革發展到全面絞殺。殺到最後,連母親肚子裡還未出生的孩子也不放過,據統計,計劃生育相當於每年上演40多次南京大屠殺。

鄧小平把國家瞎折騰的罪責推卸到未出生的孩子頭上,反復給中國人洗腦,說,中國貧窮落後都是人口多造成的,只要把即將出生的嬰兒消滅了,中國人就會富裕起來。一個民族要把國家富強的希望建立在後代的屍骨之上,曠世奇冤。然而這種悖逆天理的暴行卻得到大部分中國人的信服。比如,你一說到房價高,人們就說,中國人太多。一說到讀書難、看病難、物價貴、毒食品,人們也是這麼說。於是中國人就會本能地蔑視別人孩子的生命,他們心想,要是別人的孩子多死掉一點,這房價就會下降,這讀書難、看病難就會緩解,小康生活就會實現。日前,一個兩歲的孩子小悅悅在馬路上反復被車輾壓,鮮血染紅了馬路,而路過的十八個人個個視而不見。這並不奇怪, “寧添一座墳,不添一個人”的信條已經深入人心,這不僅僅是道德問題,這更是中共計劃生育殺人信條對人靈魂的毒化。在這個無神論的國度裡,人們相信馬列的魔鬼法則,“生命是蛋白質存在的一種形式”,於是這個受害的孩子在這十八個人包括司機的眼裡,她不過是一塊肉而已。

這個民族的未來是可怕的,他們先是毀滅了儒家文化的傳統,然後他們“五不搞”——拒絕普世價值。可以預言,未來中國土地資源掠奪殆盡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是人體器官了,除此之外他們沒有其他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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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江雪

2012年6月27日 星期三

Misconception

(1) 當巴士下層本身有很多乘客就坐
再出現一兩個站著的乘客時
剛上車的人就會容易認為上層已坐滿
也因此選擇站在下層到下車為止
但上層可能還有很多座位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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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敬拜主席選了《繼續向前行》一曲
彈奏時靈機一動
加入打鼓的輕快節奏
隨即失去原有的優美
變成一支奇形怪狀的即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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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下剛換了新信箱
我要趌(音gut)高腳才能看清楚信箱尾端
算得上是設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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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昨日見識了一間日落前關門的"7-Eleven"
可以控告它名不副實嗎?

2012年6月25日 星期一

驀然回想(十二)

能幫人的事做到當然最好
因此不久前去了捐血
(是第一次捐血
因為之前讀中學時未足歲數)

不過自己也是笨得可以
忘記了自己還是空肚狀態

另一方面
事後茶點的環節使我想起聖餐

2012年6月24日 星期日

順服

不久前得到了提醒
當日曾經是最上乘的心態
今日已經被洗刷至面目全非

因此又要迫自己重新振作
雖然「被振作」一詞可能更加貼切

2012年6月19日 星期二

驀然回想(十一)

不久前跟家人到戲院
觀看The Best Exotic Marigold Hotel
人情味很濃、劇情有點Fantasy但不浮誇
而且能使人回想或反思的東西都有很多
只是我們的人生經驗少得不足以引起共鳴

又話說
小弟好少入戲院
印象中Mummy + Inception是在戲院看的
其餘大部分都是在家觀看(並回味)的

不過在這個年代值得入戲院觀看的電影實在稀罕

2012年6月18日 星期一

履新

最近幾日經歷好豐富
可以因此來一個"短講"

如果真係咁
我好驚我會停唔到

Vision #4:行內人講巴士設定

的而且確
新一代「咸蛋」威力實在驚人
行內人士都以「Bang Bang聲」來形容
上斜坡的表現實在突出
一洗富豪巴士上斜差的印象

不過這不代表司機能得心應手
新車在車多爭路的情況下十分輸蝕
因為......從靜止起步的反應不夠快
除非跟其他九巴新車爭路
否則大部分情況下都要讓路
好心讓巴士先行的司機當然也有存在
只是在繁忙的路中間停下來
後面的車已到,眼前的巴士還在原地
所以現在的司機都視而不見,依舊爬頭
(有時還要剛好頂著使巴士不能駛出)

另一方面,新車實在是非常智能
連加速度(acceleration)都鎖定了
踩少少油門就已達到,踩得太深反而會較慢(!?)
難怪以前可以跟其他車匹敵
現在卻是想再快一點也不能

2012年6月15日 星期五

驟然失去

下午四時收到一封電郵
要求在六時前收到回覆

未見過有人咁急的......

2012年6月14日 星期四

肚痛帖

自從何文田廣場有吉野家後
每星期會在下午茶時段光顧一兩次

曾經覺得牛肉飯汁太少
試過有一次要牛肉飯多汁
結果晚上肚痛,幸好不用食藥

今日去光顧
特意望一望廚房煮牛肉的位置
見職員把生牛肉放進牛肉汁內煮熟
原理跟火鍋差不多
那鍋汁應該會有很多細菌
難怪職員撈起牛肉時要隔汁了

自從那次肚痛後我再沒有試過牛肉飯多汁了

2012年6月12日 星期二

Abandoned Ideas

除了鋼琴以外
其實還有其他想學的樂器

不過如果說是要榮耀神
這些念頭還是會被撇棄
因為我很清楚知道
自己想玩該樂器的Solo

先不說能力
如何再撥出時間才是問題
還是專注於Keyboard上吧

2012年6月9日 星期六

有心.無心

之前一直提及有心做的事
今次就講一件無心做的事

之前在youtube搜尋到一首詩歌
跟班員當時練習的詩歌是一樣的
因此就純粹以參考的性質把連結發給他們
(當然啦,唱歌和發聲都不是我的領域)
結果卻是因為班員練習時間不足
各自的和音部分竟然需要以該短片來練習

聽到有人說是「真的救了一命」
我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

2012年6月8日 星期五

稍為多一點麻煩
結果是怎樣都不重要
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

家中的座地風扇及洗衣機猶如機關槍一樣噪吵

2012年5月30日 星期三

選擇

(一)
裝修師父來髹油
好像是相近的兩種顏色原來相異
所以打算叫師父重新髹過
反正不用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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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當日遏止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後來他人還是有損

雖然責任不在我
但是回想一下
還是覺得當時自己應該做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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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好像很久沒有跟敬拜隊練習了
自以為會非常生疏的情況之下
好像沒有這一回事
算得上是感恩

又有新玩意加入
不過玩完之後就未必再嘗試
尤其在自己需要協助別人的時候
(到正式崇拜時我是偏向保守的)

不過有一件事需要自我提醒
就是晨早的練習可能不夠認真

2012年5月27日 星期日

五月尾

(一)
時間比金錢重要
我一直都是這樣認同的

最近的週日都是好睏
一去睡就是三、四個小時
而且那會是一星期中睡得最好的

不記得從哪裡聽說過午睡對身體有益
但這樣的午睡只是提醒自己的睡眠不足
一個星期日分裂成兩part也不見得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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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有好些時候知道身邊的人好需要支持及關心
除了代禱,很想為他們再多付出一點
就算只是一句關心的說話都好

但很多時都在此停住了
因為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如何的回應才是恰當

但有付出總比沒有好
這一次不做多一點,難道下一次就會做得更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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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又一個週六和週日的溜走
本星期父母去了國內旅行
家中真是靜了很多

倘若之後又有工作
就應該更珍惜現在能比較輕鬆的日子

以mp3作結:
http://www.youtube.com/watch?v=Tvzdk2fszlo

2012年5月16日 星期三

Vision #3:粗暴的價值觀渲染

政府及傳媒自身可以監管其廣播的內容,
卻對內容當中所隱藏的價值觀視若無睹,下舉兩廣告作例:

http://www.youtube.com/watch?v=7sjjKyFny24
http://www.youtube.com/watch?v=G7bWy4ziRbA

其他例子還包括:
電視劇中「小康之家」所住的竟然是現實中的豪宅;
負面文化當道,不惜人身攻擊或侵犯私隱
副刊被高消費主義攻陷,專欄及廣告中產品的價錢、檔次都偏高
(「國民教育」方面有沒有例子?)

當市民可以完全沒有過濾下照單全收......
這不就是那一句"What informs you forms you"的寫照嗎?

2012年5月10日 星期四

Troika(終):Ivan's Time Machin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Wkx-nCqYf0

這個遊戲只有demo但沒有任何說明(這是當時垃圾game的通病)。
連玩法都沒有說明,因此玩家需要自行摸索。

遊戲要求玩家帶領這叫Ivan的機械人以Teleport穿梭於不同時空之中。
在兩個同色的石塊中通過(灰色除外)、走近任何閃爍的石塊或跌入洞中都可使它死亡。
遊戲途中Ivan可進入商店以所得金錢購買道具來推開或炸開石塊。(Demo中沒有示範,失敗)
某些關卡有一些可轉色的地板,玩家必須要把這些地版都變成綠色才可以離開那關卡

同為智力遊戲,遊戲設定使我偏向喜歡Metal Hearts
在沒有預告的情況下,玩家根本不會知道前方需要甚麼道具過關。
某些有可轉色地板的關卡不但困難,來回穿梭還需要玩家再次玩過該關卡,十分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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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認為如果Troika的三個小遊戲若果可以被改良成apps絕對可以在智能手機市場上重生。

2012年5月5日 星期六

Troika(中):Metal Hearts

背景為2154年,人類需要離開地球尋求新的居住環境。為了有效阻止新的環境被機械人侵佔,
玩家需要直接破壞機械人工廠裡面的生產線。

普通駁水管遊戲是帶有建設性的,但這遊戲是破壞性的。
以右click滑鼠發射部件穿過事先連接好的水管來作出破壞。
(水管一直走到尾沒有被連接的話會被直接發射出去,玩家自動損失一次發射機會)
必須要藍色水管全部破壞才可以過關,但與之連接的水管長度最少要達到五;
可以不必破壞綠色水管,但其分數較高,可以用來連接藍色水管(會被當作長度為一的水管)
使用了全部發射機會都未能破壞全部藍色水管就當玩家輸;
過關時把全部水管(包括玩家放進去的)清理掉可得額外分數

發射的次數、場地的面積及水管的鋪排都影響遊戲的進度及難度
個人認為如果巧妙地放置水管是遊戲吸引之處,且看以下Demo: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DqvCpISQSA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tpGZTxxdno
個人認為三個小遊戲中以這個最好。

2012年5月3日 星期四

Troika(首):Rebel Planets

故事背景為外星生物正準備與人類作出反抗,玩家必須先下手為強。

玩家駕駛一太空船以drone作武器,而drone必須要從上面向下擊倒敵人。
如果drone從下面接觸敵人或者太空船在沒有發出武器下接地,玩家會損失生命。

Demo:
http://www.youtube.com/watch?v=qC1gx7uNEmw
我的唯一感覺是這考反應的遊戲好難玩,尤其是敵人又多又快的時候。

2012年5月2日 星期三

踏破鐵鞋無覓處:Troika (1991)

容許我這一次要用這標題
因為當你曾經玩過想再玩時
你會記住它的名字(例子:Elements)
但Troika是Slavic(斯拉夫語,意指Three of a Kind)
當時還是小學生的我只記得是「T字開頭」

當你能完全記得遊戲的玩法卻忘記了名字
而遊戲本身又不是著名經典又已失傳
狀況其實跟大海撈針沒有分別

但結果我還是找到了(當然也是用DosBox開啟)

之所以要叫Three of a Kind原來是因為市場的緣故
眾所周知當時Tetris(俄羅斯方塊)正風靡全球
要在市場上站穩必須要有賣點:
就是「花一個遊戲所值的價錢可以玩三個遊戲」
結果當然是失敗的......

2012年5月1日 星期二

Vision #2:表面與核心

如果我們只能掌握問題的表徵或現象
卻不能了解問題的根源
所能分析及提出的意見都可能只是治標不治本

以最低工資為例
原作低層(或底層)勞工的生活保障
結果被商界輕易反擊、打工仔得不償失
倘若最高工時倉卒上場,可能落得同一下場

問題的根源是社會的現金流最終只會流入商家手中
(衣、食 =>連鎖店;住 =>地產商;
行 =>巴士公司是地產商子公司、港鐵有政府作大股東又搞地產)
而政府沒有為此作任何功夫(有時更被視為助紂為虐)
結果無論政府派幾多糖、給幾多保障
市民手中的錢總能輕易溜走而不回流

那些「爭取xx」的人有否想過這個問題?
又或者對此視而不見?哈哈

2012年4月16日 星期一

原諒我的晦氣

要做三個月的「替工」
使我又想起Kit姐姐那個「時代久遠」的問題

之前我被要求跟其他司事轉時間,當時我已跟阿穎講過:
「每次人地搵我,結果兩個禮拜都係我搞掂。」
----
「我在他們中間尋找一人重修牆垣、在我面前為這國站在破口防堵、
使我不滅絕這國.卻找不著一個。」 (結22:30)

當問題不是一己之力能夠處理得到之時
其他人可否稍為付多一點責任?
就算是貴人事忙都可以事先通知吧?

2012年4月15日 星期日

神聖 vs 人性

聽著身邊的人數算著所遭遇的不幸
那句「有你愛的地方就是天堂」應該如何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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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要出去傳福音
教會卻沒有成為招聚人的地方?

2012年4月13日 星期五

Stalker???

見到一個認識的人
但不主動上前打招呼
卻又一直尾隨跟蹤

這根本就是變態者的所為

2012年4月12日 星期四

Vision #1:行內人講報站系統


乘搭九巴,間中發現報站系統顯示錯誤或失靈
原因與車長有關:

每次回廠出車,司機都需要用CF卡boot機(為何不用SD卡?)
系統控制台及顯示屏會出現訊息,要求司機"WAIT"
控制台會先完成載入工作,但必須等到顯示屏也完成了
(屏幕會出現該路線編號,情況跟總站開出一樣)
司機此時才可以把CF卡拿出

如果車長沒有留意仍然處理中的屏幕
控制台一完成就把CF卡拔出
就會出現錯誤顯示但正確廣播的情況
又視乎顯示屏有沒有資訊殘留,可以有以下幾種錯誤:
1. 完全沒有顯示
2. 出現奇怪符號
3. 順次序顯示殘留記憶中另一條線的分站

還有另一更重要原因是司機只顧及路面情況,忘記了按鍵廣播
如果一直沒留意,錯誤就一直存在

----

有前車可鑑,城巴的系統則相對可靠:
採用里程計及GPS,到站離站時自動更新及廣播
大部分時間車長都不用按鍵修改
對司機及乘客而言都是更有人性化的設定

至於站名,大家都知KMB巴士站命名很差,無須我多言

2012年4月11日 星期三

恐怖

以現在的食量
只要不是固定價錢任食
要食飽可能真是要食到破產的邊緣

2012年3月25日 星期日

過度簡化的「香港已死論」

如果你問我「香港已死」是否真確?
我會告訴你「是的」。

但人有誤解,會把這死亡設想成生物的死亡。
在這前提下,一死似乎就是代表終結,
甚麼事也不能做,本身擁有的事物也失去全部價值。

但是,死亡可以只是現今的終結,
而現今的終點,可以是將來的新起點。

因為死後,可以有復活。

請對香港有信心,維護並珍惜我們現在擁有的事物,
就是那些值得我們爭取、建立,
現在卻被政棍濫用的「核心價值」一詞的真正意義。

一票猶豫

當我沒有那種東西,我不會思考任何有關的事
但當我有,這思考過程就已經來得太遲

一張所謂的票在手,我還會考慮一下
是否應該認真投候選人的票,期望他為香港發展出力
還是應該認認真真地投白票,向制度說不

結果:我未有結論,2012年3月23日就已經成為歷史
「認真你就輸了」?幸好還有網上投票
我的選擇?當然是讓兩個選舉結果差距更大的選擇

2012年3月23日 星期五

光、鹽 vs 麵包

靈命層面而言
今次參與有很大得著
被經常提醒「焦點並不在自己」
(雖然這點我一早就已經知道)
(另外又覺得教會正培養開聲禱告的文化)
也提醒我們在屬靈上的角色定位
以及我們對會眾的影響
這也算是實際的知識嗎?可能是

當台下有各路人士聚集時
無可避免地疑問的性質會由靈命轉為更實際
耀基還是能從靈命方面上對答,實在佩服

作「崇拜的代禱者」這種後方支援
縱然不能夠投入該場崇拜,自己應該會有很大的得著
但認同這種概念不代表一定要「訓身」
我問過那忘記了週六、日之分的迪迪:
「你知道這是for週日的嗎?」
他的回答是會嘗試週六(如有這個機會)
但在週日再擺上時間卻有所保留
同樣,在週日再擺上時間對本身已有崗位、不同星期不同崗位、
或當日有侍奉時會出席多一堂崇拜的各路前輩而言
絕對是百上加斤

還有其他問題沒有被深入探討
那些擔子總能使人提心吊膽
(更何況我們那私下討論的「結構性二八問題」......)

2012年3月19日 星期一

「如果每六個月先獻一次詩,
每次獻詩都會好似Hallelujah Chorus咁好。」
----
已經可以著短袖衫了
能夠有午睡的機會真好

2012年3月18日 星期日

能力所限

近期思想自己對身邊的人的影響
想起一次練完歌在樓梯口撞到S姊姊
她一開口就問我「做乜一點笑容都冇」
我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我相信她可能是關心我、或是無意地問
但不知為何這句話我卻記住了
又間中拿出來提醒自己

本月份分享了很多音樂與遊戲
不是炫耀自己有多麼空閑
只是我平日已經要面對學業壓力(內憂)
又加上社會中太多不滿(外患)

沒有甚麼遠大的抱負
只期望盡一己之力
不必都在這裡發洩負能量
何必讓看的人都怨氣沸騰?

不過音樂與遊戲的娛樂性都很高
如果可以的
我希望文字可以多一點

2012年3月17日 星期六

Elements: The Enigma (1994)

Elements: The Enigma 是一個1994年發行的解謎遊戲。
玩家需要操縱綠色的圓球在流失全部能量前完成各迷宮,而關卡裡面會在很多道具擺在玩家面前,
玩家需自行決定需要哪些道具過關,也必須考慮行走路線以維持足夠能量。
因此縱然遊戲只有七關,卻可以玩很長時間(被陷阱所累 =_=)。

想玩的可以去Abandonia (DOS遊戲專網)下載,
因為是DOS (Fullscreen mode)遊戲,現今只能以DosBox開啟。

Gameplay (Youtube另有全通關片段):
http://www.youtube.com/watch?feature=player_embedded&v=dCifeQb0rJE
遊戲音樂本身還不錯的

2012年3月12日 星期一

晨禱會(二)

星期六過了凌晨一點才回家
七點又起身了
教會不如在星期六設有留宿服務吧

又要唱詩又要祈禱又要聽禱又要......
我發現我是不夠時間寫該本筆記的
事後記下都已經是幾個小時後的事了
前提是如果我沒有忘記的話

在既有壓力下
求問的東西跟之前不同
因此領受都不同
期待可以有更多這樣的進深

至於剛剛這次晨禱會邀請我們跪下來禱告
我承認我十分地「肴」
----
之前有回來的導師都沒有出現
在職對身體的負擔確實是......(嘆)

2012年3月11日 星期日

40% left

這種日子好難過
無論在健康、時間還是學習方面

提醒大家
記得要用外衣打水
----
I don't think I can wake up early tomorrow morning.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Y1o6x6SKD0&feature=player_embedded

2012年3月2日 星期五

請收皮

可能因為濕度太高
一開電視 畫面是朦的
要等一兩分鐘才回復正常
----
已經不想再留意
因為愈聽愈光火

2012年2月29日 星期三

門中之王

近期濕度過高
因為大維修的關係家中沒有開窗
結果窗上全都是露水
家中的抽濕機長期工作中......
----
愈來愈覺得對工科而言
lecture是相當沒有經濟效益的東西
可否把時間撥至lab/tutorial
好過每日在課室聽佛偈

2012年2月28日 星期二

PQ502A

在某個留守校園的星期六下午
(當時正值學期中,校園裡甚麼活動也沒有)
自己閒逛,居然可以逛到此處
因此順道「參觀」一下

這是一個向著火車站,可以看見隧道口的小房間
門口所及之處的外圍貼了膠紙
門的其中一邊有一個鞋架
上面有一張告示:入房請除鞋,並放在架上

很明顯房間被劃作聖地了
我還是尊重禮儀除了鞋
(雖然由我進來到離去為止,一個外人都沒有看見)

放好鞋就一直走到窗邊才停下
陽光開始偏黃,光線還尚算足夠
門口的不遠處有一個書架,上面放的是可蘭經
(聖經何時變得如此無地位了?)
近門口的窗邊放有一本打開了的書,也是可蘭經
另有少量個人物品,不知事主為何消失了
近門口的窗口正對上方掛了一幅不知是啥的東西

回過頭來,看見牆上貼了一塊膠箭頭
上面寫著由看得明的字母組成的看不明的外文
方向剛好是向西,估計是指向麥加
再看看牆上掛著的月歷,上面寫有多種語言

所有端倪都指向同一事實
這是一間專為伊斯蘭教/回教而設的祈禱室

逗留片刻就穿上鞋子離去了
關門時再看看房間名稱
上面只寫著"Prayer Room"
並沒有指定任何宗教專用(宗教中立)
拜託給我們這些基督徒一些提示
不要讓我們隨隨便便的白撞啊!

2012年2月27日 星期一

如何在新電腦中玩舊game?

最簡單的莫過於玩Win95面世後才出現的遊戲
某部分如電車GO(1996第一版)、RCT(1999第一版)的
頂多是相容性設定 正常電腦應該可以直接玩

不正常情況之下
就需要用到虛擬軟件的幫助了

1.Virtual PC / Virtual Box / VMware
IT人用這些軟件通常是為了:
一機多OS、測試新程式、檔案備份......
卻也變相使XP、Vista或Win7用戶可以玩一些新OS不支援的舊game
(例如夢幻飛機場一代)

2.Dosbox
都是虛擬軟件,不過是Dos而不是視窗
因為Win95之前出現的遊戲都需要在Dos模式下執行
而且都是Fullscreen mode,所以現時的cmd不能開啟
Dosbox還算得上是很方便用家的
只要是把安裝檔或壓縮檔拉至介面就會自動安裝

想不到現在只為玩樂也要如此付出......

2012年2月25日 星期六

充電.放電

無論是在台上面還是在台下面
只要想親近神
多麼的疲憊也能一掃而空

2012年2月24日 星期五

2012年2月21日 星期二

2012年2月19日 星期日

超越極限

我有個預感
我需要同時挑戰幾個難關
有些與其他人有關
有些是我個人的
都不是靠我現在的能力可以輕易應付的

如果我未來一星期還能保持寫日記
我就應當感恩
因為這不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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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一個想付出更多的念頭
為此我要先寫稿
寫好等適當時機再發出就是了

2012年2月17日 星期五

iso.

情緒比以前平穩
但還是很不開心。

以前已跟自己承諾過
如非必要的話,盡量少交流
結果還是如此。

怎麼不好好想想
為何別人不會發生這種事件,但自己卻會?

2012年2月16日 星期四

深沉

有時我都要自己反思一下
我是不是一個會為身邊的人帶來麻煩的人?

2012年2月15日 星期三

Loving me if ... nothing!!??

之前還被人追問為何要參與(話說,我還未問我自己呢)
答案總是要到最後才知道的

第一:
我終於為我的year4找到一個學業以外的方向
不想重蹈覆轍,year1下學期已經受夠了
(想知原因請追查我當時的日記 - 12 Feb 2010)
所以做的應該會有所不同

第二:
自從預科畢業後ykk甚少提起
這一個問題已經淡忘
今次答案跟著問題一起回來了

(話說近期的操練大多都跟禱告有關)

第三:
發現自己原來很少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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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變在橫濱的告別Live完了
剛剛出songlist,很不濟
對29號最後一場以外的表演期望不高是正確的
真是「有話題但地雷」

2012年2月14日 星期二

諷刺性反思

不禁要問問自己
為何自己可以晨早七點起身返晨禱會
卻不能準時上八半的堂??

2012年2月13日 星期一

Rivers of Babylon

(詩137:1-4)
我們曾在巴比倫的河邊坐下、一追想錫安就哭了。
我們把琴掛在那裡的柳樹上。
因為在那裡擄掠我們的、要我們唱歌、搶奪我們的、要我們作樂、說、
給我們唱一首錫安歌罷。
我們怎能在外邦唱耶和華的歌呢。

以前聽Boney M.的版本,不曉得歌詞是甚麼
還以為歌詞並不是英文
當然,到了現在就明白了 =]

不放連結了,想聽的勞煩自己在youtube搜尋

2012年2月12日 星期日

晨禱會(一)

先把「一」字放在標題,期望以後還有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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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之前提及過
每當自己能很不正常地準時起身
又很精神地回教會時
就是領受神話語的時刻
今日也是這樣

Yuki給了每人一本小冊子
可以寫下晨禱會的領受
可惜 自己忘了帶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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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頭好像見到一個影像
裡面有一個湖、一條開進湖中心的小路
走著走著就見到場我所期望見到的
之後有一段短對話 莫大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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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12:6-9
亞伯蘭經過那地、到了示劍地方摩利橡樹那裡.那時迦南人住在那地。
耶和華向亞伯蘭顯現、說、我要把這地賜給你的後裔.
亞伯蘭就在那裡為向他顯現的耶和華築了一座壇。
從那裡他又遷到伯特利東邊的山、支搭帳棚.西邊是伯特利、東邊是艾.
他在那裡又為耶和華築了一座壇、求告耶和華的名。
後來亞伯蘭又漸漸遷往南地去。

之前聽過有牧者形容:「既然已得應許,為何愈行愈遠,去到埃及?」
話說神只應許他的後裔,對一個沒有子女的長者而言,可以算是天方夜譚
換了是我都可能只會「聽住先」......

2012年2月10日 星期五

黑白芝麻

經常被同學問「你apply左乜未?」
問既又唔係唔知我咩身份
......

我相信我的last year一樣是摺的
而且 project及期終考試特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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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不同的人合作總會擦出新火花
有一個又有要求又細心的partner真好
雖然只得這一次

2012年2月9日 星期四

不值

東京事變告別Live香港有得直播
但聽朝十點賣飛......
我諗我九點去都未必掂

又老實講 我對這Live期望唔高
這是我聽完最近兩個album後所得的結論

2012年1月31日 星期二

GPA

上年狀況:
First + Second-Up 不超過五人
Second-Up GPA最低 3.40

其實當知道以上事實
就知道自己還可以做到的已經不多

不拉curve的GPA就是會這樣

2012年1月30日 星期一

E4368

其實結果在我預料之內
朝早七點半起身
一個星期日還勉強可以
全部星期日就......
不是不行,但真的很難捱

下個星期是例外
天未光就出去了

2012年1月28日 星期六

復元(二)

之前都試過
食過藥休息完
所有聽到的聲音都比平時降半度左右

難度有藥的副作用是這樣的?

2012年1月27日 星期五

復元

有人話 病左既人會發惡夢
我都發左好多個夢
好彩 無一個係惡夢 =]

聽日OT去~

2012年1月21日 星期六

社會上的聲音愈來愈多
政府還是作風依舊

香港人的耐性(還是奴性? XD)應該擠得入世界排名吧

2012年1月15日 星期日

第64屆香港學校音樂節

Piano Duet - Junior
鋼琴二重奏 - 初級組

Piece:     Valse-Arabesque
Composer:     Alec Rowley
Publisher:     Schott

同音樂考試一樣
只攜帶photocopy進入考場會被拒考的
必須要有指定的出版社的書才能考

但是這本書香港沒有貨
老師都要託人在歐洲搜索才找到
那麼......能確實買到本書的有幾多?

2012年1月10日 星期二

2012年1月3日 星期二

匿匿呆呆

28/12
從家鄉坐4小時巴士回來
想起前一晚放的三萬頭陽春龍宮炮 聽覺好像又差了

1/1
頭一次能在元旦返教會
感恩能夠極速完成錄音
夜晚又出去「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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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學習計畫蠢蠢欲動
很想現在就開始 如果每天有48小時的話

婉拒了yuki的邀請 得到總機的抱怨 XD
前提是週日侍奉不再增加
新的挑戰卻還是不斷來

這兩年的共通點是年中一個很長的暑假
但把學業計算在內 2012應該會比2011更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