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會的路上經過九龍訓練中心的遺址
以前每個星期六黃昏 我都會在那裡
我相信任何一個團體都注重團隊精神
但我體驗到另一回事
冷漠 朋輩壓力 不信任
雖則不是每次都與我相關
但每次發生 我都覺得難過
我不希望自己被他們同化
於是我作了一個決定
不能讓時間的力量得逞
隨著CE的來臨我選擇了退出這個群體
當時舊址已關閉 中心遷至佐敦
離去的時候 我回頭望 相當的肯定
這段回憶已褪色至只剩下理性的部份
去教會的路上經過九龍訓練中心的遺址
所有事情與遺址一起 正被湮沒
(自我中心這一點例外)
之後 我就繼續向前行
踏上了一條跟以前是天淵之別的道路
這次 不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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